,却不见陆华生的人影。
阿梨有些担忧道:“二少爷从来就不是个食言的,莫不是出了什么事?”
陆观澜没回答阿梨,只是问茶摊老板,先前坐在此处的公子去了何处。
便听那老板道:“这位公子确给了在下二两银子,叫在下给问起他的人带句话。”
陆观澜神色如常,只是点点头,示意老板说。
茶摊老板便道:“那公子只说,若是有人问起他的去处,叫来人自行回去便是。”
陆观澜叫阿梨又拿了二两银子给了老板,便转头去坊市租了辆马车,径直回府。
路上,阿梨担忧不减,“小姐,您说二少爷这是怎的了,说好了等咱们,怎会扔下咱们独自走了?”
陆观澜也在想。
陆华生这样的人,本就不是轻易食言的。可他既然还能叫茶摊儿老板带话,那便是在告诉她,他没事。
既然没事,又叫她自行回府,那便是说,他兴许遇上些麻烦事儿了。
而这麻烦事儿,说不定还不是他自己的事儿。
陆华生扭着旺福一路从文安坊回了府中,又径直带了人去了宋月梅的院子。
到了院儿门口,陆华生却没立马进去,而是推了旺福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