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些,为何每每都要寻了她的错处,是巴不得这陆家不容她?”
宋月梅被儿子这番质问得怔住。
随即反应过来,登时便踹翻了一盆花。
望着碎了一地的花盆,宋月梅眼神阴寒地看向陆华生。
陆华生眼见着阿娘似又要发火,便示意旺福退下。
院儿里的丫鬟们见状,也早已习惯了,忙都躲避开来。
眼见着院儿里只剩他们母子,陆华生才道:“阿娘,儿子只是不明白。”
话音刚落,却听宋月梅像是发了疯症一般,冷声大笑起来。
瞧着宋月梅一脸的讽刺,陆华生也是一愣。
“糊涂!”宋月梅怒斥一声。
随即,指着地上的花盆,脸上尽是嘲讽,“你以为,我养这些花,是我愿意?是我真的喜欢吗?”
陆华生不语,看着自己亲娘近乎疯癫地在自己面前细数一切。
“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?他身边总不乏新人,可你知道,你娘我,为何能在这陆家站稳脚跟,不比那大夫人差地活到现在吗?你父亲喜欢点心,我便白日里学,夜里学,等到自己学到有那外头师傅的八九成了,我再端到你父亲面前,讨你父亲欢心,却还得说,只是随便做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