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?”
陆观澜笑了笑,“宋月梅从前只看重自己那大儿子,岂知将那大儿子娇惯成了一个废物。这不闻不问的二儿子,倒成了个明辨是非的君子。如今想用二儿子给自己争脸面了,二儿子却已然长大,再不会随意受人摆布。想来,是气这个吧。”
说罢,陆观澜从榻椅上站起身,打了个呵欠。
阿梨见陆观澜要动身的架势,便问:“小姐可是想去园子里逛逛?”
陆观澜笑着摇头,“去霓轩阁。”
这样上赶着给人添堵的事儿,怎能少了她。
宋月梅这一病,倒叫府中忙碌许多。
除开前院儿伺候陆秉言和前来议事的同僚,便是后院打杂的都去了宋月梅院儿里端茶递水。
陆观澜刚到院儿门口,瞧见进进出出这许多人,不禁一笑。
“若是母亲当初病了能有这么多人照料,想来也不会走得那样快,”陆观澜冷笑。
到了屋门口,便听见里头陆经竹的抽泣声。
周素素也在,还在一旁安慰道:“二小姐莫伤心,大夫不说了吗,只是忧思过度,待宋姨娘退了烧便是了。”
陆经竹正伏在宋月梅床沿,看样子,这回也是真伤心。
陆观澜轻轻咳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