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得了什么东西,这京中妇人们,又岂敢看不起您。往后的正宴之上,也定然会有阿娘的一席之位。”
陆观澜听说宫里来了太医,刚为宋月梅看诊了回去。
不由一笑,扭头问阿梨,“今日府里头可有什么动静?”
阿梨道:“动静是没有,不过,萍儿一早便出了趟府。”
陆观澜点头,随即又问:“二哥哥呢?”
阿梨道:“二少爷那边儿,还是没有去看宋姨娘一眼。”
陆观澜一笑,“想来,我那二哥哥也确是为自己亲娘不耻了,兴许,还觉着他亲娘这是又在做戏给他看了。”
说着,陆观澜忽然想起什么,问:“萍儿出门后,你可有安排人跟着?”
阿梨一愣,随即跪下,一脸歉疚道:“奴婢······奴婢未曾想到,听墨园的丫头的们说,她没带什么东西出去,便······便未曾留意。”
陆观澜伸手将阿梨扶起,摇头叹道:“做什么动不动就跪下,我这里可不是地府,不是要审你个对错。”
说罢,陆观澜沉思片刻,问:“萍儿几时出的府门?”
阿梨回想一番,道:“卯时五刻。”
陆观澜不语,思索了半晌,随即眸子一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