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桃送来后,在殿中留了只有片刻,就殿中之人都可疑这点,民女瞧着,喜莲姑娘那时候,可是站在这放蒲桃食盒茶几旁的。”
喜莲忙道:“皇后娘娘明鉴,奴婢怎么可能下毒谋害云嫔娘娘呢。”
陆观澜轻轻一笑,“谁说喜莲姑娘为的是谋害云嫔娘娘了?”
喜莲一愣。
皇后的目光也紧紧盯着跪在殿中的喜莲。
的确,喜莲是不可能谋害云嫔。可今日这下毒一事,也不单只是谋害,在她看来,反倒成了一个局。
布此局的人,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云嫔。
若陆观澜能说清,这件事并非下毒谋害,而是设局诬陷,那这一切事物,便都能明了。
喜莲此刻心中已是骇然,她的确没想到,这个小丫头竟能心思细腻到这般地步。
不由便扭头朝云嫔看去,却见云嫔正一脸阴寒地看着自己。
喜莲打了个寒颤,回头冲着皇后道:“皇后娘娘!奴婢实在没那个胆子,也没那个心思做这等的事啊!”
皇后眉头皱着,看向陆观澜。
如今陆观澜所言虽不无道理,可到底没有证据。加之梁嬷嬷方才所言,陆观澜便更是洗不清嫌疑。
陆观澜晓得皇后在想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