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,她真想谋害本宫?”
陆观澜回头,目光沉静地看着云嫔。
云嫔心中一颤,却是没想陆观澜的眼神竟这样叫人背上发寒。
“症结不在此,”陆观澜平静道,“不知为何,云嫔娘娘就只觉着,喜莲若是下毒凶手,谋害的便是娘娘您,可娘娘您怎的没有想过,陷害,也是害呢?”
云嫔眉头一皱,“陆大小姐,此话何意?”
陆观澜这时却蓦地转身,快步走到云熹宫一个小宫女旁,问到:“云嫔娘娘可是头一回吃蒲桃?”
那小宫女一愣,支支吾吾道:“不······不是,咱们娘娘最喜食蒲桃,便是每年进贡,陛下都会给咱们娘娘留下好些送来。”
“那云嫔娘娘她,往日可有用银针验着蒲桃之中是否有毒?”陆观澜接着问道。
云嫔闻言心道不好。
却只听那小宫女想也没想便道:“未曾。”
话落,陆观澜笑着转身。
云嫔眼里尽是不可思议。陆观澜她······她竟是早已想好了。
这小宫女不是外头的杂活宫女,也不是她的心腹,却是在殿中服侍的。
就是这样的宫女,口中所问才都是实话。
陆观澜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