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一事,皇帝也不过是看在成墨的面子上,怕成墨失了生母同自己起嫌隙,这才宽恕了贤妃。
一想到次,云嫔心下恨意便起,更是忍不住朝陆观澜看去。
上回,也是因为那刘氏出来搅和一番,否则,她的算计又岂会不成。
皇帝问完了成墨的话,便又转眼看向皇后,道:“朕在来时便听赵全说了,说是这云熹宫有人下毒,皇后,你可查清楚了?”
皇后颔首,“臣妾还在查问,其中诸多疑点,都未能查清。”
此时的云嫔有了皇帝撑腰,便开口道:“皇上,方才这陆大小姐说,那下毒之人,是臣妾的宫中人。”
皇帝一听,面上顿时有了怒气,抬手便将一旁的茶盏扫落,喝道:“竟有此等胆大该死的奴婢,敢做这样以下犯上的事?人可有查出来?”
云嫔眉头蹙着,一副泫然欲泣地模样,“皇上,那陆大小姐说,是臣妾身边的喜莲做的。”
皇帝闻言看向跪在地上的喜莲,怒喝道:“可有此事?”
喜莲连忙摇头,“陛下明鉴,奴婢跟随娘娘许久,怎会做这等的事,就是给奴婢一万个胆子,奴婢也不会做害娘娘的事啊!”
“是呀,臣妾也觉着,喜莲跟了臣妾这样久了,最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