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心,又岂会做这背主之事,”云嫔也在一旁帮腔。
皇帝自然是相信云嫔,听云嫔如此说,便又问皇后,“皇后以为如何?”
皇后脸色沉着,瞧着云嫔在皇帝面前如此,却又无可奈何,只得道:“臣妾愚昧,只是依陆大小姐所言,喜莲的确甚有嫌疑。”
“陆大小姐?”皇帝喃喃,“哪个陆大小姐?这宫中的事,何时容得一个外人置喙?”
云嫔见皇帝偏帮着自己,此时已然有恃无恐,便道:“陛下您忘了,礼部尚书陆大人家,可是有位嫡长女,名叫陆观澜的,”说着,看向陆观澜,“陆大小姐,你方才说本宫身边的喜莲是凶手,如今以为如何?”
皇帝循着云嫔的目光看去,就见坐下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正端正坐着。
陆观澜见云嫔问自己,却也丝毫不慌,只是起身行礼道:“民女陆观澜,见过陛下。”
皇帝一摆手,“云嫔娘娘问你话,你回答便是。”
陆观澜目光冷冷,望向云嫔,“娘娘此言差矣,民女方才所言句句属实,就是喜莲姑娘也没法辩驳,可民女却未曾断言,这下毒之人就是喜莲姑娘。”
云嫔心中冷笑,面上却一副柔弱模样,又看向皇帝,“皇上,看来,是臣妾误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