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皇帝见云嫔如此委屈可怜样,心中不落忍,便道:“你这话的意思是,云嫔娘娘冤枉你了?”
陆观澜抬眼看向皇帝。
前世,这位皇帝便不甚待见她。只因她容貌丑陋,又不得云嫔喜爱。
她晓得这位皇帝陛下从来便只爱吟诗作赋,与她那父亲如出一辙,都是附庸风雅之人。
这样的人,才看不上皇后那般武将出身,觉着皇后无趣,却又不得不仰仗皇后母家的李国公镇守边疆。
既是前世便不讨好,这一世,她也不用在皇帝面前讨好卖乖了。
听皇帝这样问,陆观澜却笑了笑,道:“自然是云嫔娘娘冤枉民女了。”
云嫔没想到陆观澜敢如此说,立时就冷了脸。
皇帝听了这话也是直皱眉,这个丫头当着他面顶撞云嫔,也实在不知礼数了些。
“陆尚书就是如此教女儿的?”皇帝冷声道。
听出了皇帝语中的怒意,皇后忙开口道:“皇上,这孩子头一回入宫,便是没得规矩,还望皇上念在这孩子年幼,饶了她的不敬之罪。”
云嫔顿时开口讽道:“可臣妾听闻,早前皇后娘娘便召见过陆大小姐,还遣了教养嬷嬷去陆府教导陆大小姐礼仪,怎的今日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