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,这丫头这时候了还能提起这茬,倒叫皇帝生生止了对她的惩罚之意。
成墨原也还替陆观澜捏了把汗,甚至想好了,若是父皇真要治陆观澜的罪,他便上奏,干脆求娶了陆观澜,如此,便能保全她这一条命。
可陆观澜如此一说,便是叫他松了口气,却也觉着,她到底是不需要他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,你晓得这下毒之人是谁了?”皇帝冷着脸看着陆观澜。
面前这个丫头,在他如此大怒时,还能镇定自若,倒真叫他有些刮目相看了。
陆观澜颔首,“起先,云嫔娘娘怀疑民女,喜莲姑娘也说,那放着下了毒的蒲桃的食盒,便是在这殿中。可民女也只看了这食盒一眼,没一会儿云嫔娘娘便从内殿出来。况且,民女若是下毒,那身上自然是有蛛丝马迹可循,就是不知,那下在蒲桃中的毒,究竟是什么毒。”
皇帝闻言看向皇后,“可有请太医查验,此毒究竟为何物?”
皇后行礼道:“臣妾愚笨,还未请太医查验。”
皇帝转身坐下,扭头吩咐赵全,“查!”
赵全立时躬身退下。
不多时,那刚替云嫔诊治完的陈院判便又被请了来。
“那蒲桃在何处?”见着陈院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