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看了一眼,示意陈院判查看。
陈院判上前接过,将那枚银针也是仔细看了,随后也凑近鼻尖一闻。
立时便是脸色一变,抬首对皇帝道:“陛下!银针,是早已被淬了毒的,只是又被银粉染上一层,遇水便能化之。云嫔娘娘此前用银针验毒,不过也是因蒲桃之中的水渍染到了银针上,这银针外头的银粉化去,露出里头本已发黑的针头罢了。”
皇帝大怒,立时起身,看着地上的喜莲,“你这奴婢!胆敢陷害主上!来人,给朕拖出去!”
还没等喜莲再度开口辩驳,赵全便让身边内官将喜莲的嘴给堵住,紧接着便将人拖出殿外了。
皇帝这时才又看向陆观澜,“陆大小姐,你瞧着,这个交待如何?”
皇帝虽未吩咐,可众人也晓得,喜莲的下场,便是只有一个死字了。
陆观澜笑着行礼,“陛下圣明。”
皇帝不语,回头看了眼云嫔,又瞥了眼赵全。
赵全立刻便道:“皇上起驾!”
众人闻言又都跪下,就见皇帝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待皇帝走后,皇后才站直了身子,道:“你们都起来吧。”
说罢,看向陆观澜,“既然此事已了,那陆小姐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