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即转身。
此刻,几个家仆已经将宋月梅送去了院儿里最偏僻的一间屋子里绑住,刚回来,便听得阿梨吩咐:“去,把这几个人都带出去,小姐说了,留一条腿便是。”
说着,又从怀里拿出一袋银子,“给了那些个道士,让他们再也不要会京都。”
话落,几个壮丁家仆便又将那几个道士带了出去。
此时的院子里,蓦地安静下来。
陆观澜又在椅子上坐下,望着院子里早已枯萎的花草。
待陆秉言回来,只要见了她的容貌恢复如初,便再不会听宋月梅母女说什么。
可是,于她而言,这样对宋月梅,实在太轻,太轻了。
宋月梅如今所受,还不及母亲身上一半的苦楚。
这个仇,她还没报完呢。
这时,阿梨刚打发完看门的嬷嬷,回头瞧见陆观澜独自坐在院中,心底蓦地染上一层凄凉。
是了,就算惩处了恶人,可到底,大夫人是回不来了。
“阿梨,今日我说进屋同母亲说话,宋月梅神色如何?”陆观澜忽然开口。
阿梨想了想,道:“神色如常,也没见有几分害怕。”
陆观澜笑了笑。
害怕?宋月梅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