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,许多年来都没有与大禹起冲突,大禹之所以不动大成,除了咱们大成有一员猛将,更是因为大成从未与他国联手,也没有动大禹的心思。既然咱们从未透露过同大禹起冲突的心思,这西荛,又是为何找上的咱们?难道,二殿下就没有想过?”陆观澜说着,指了指位于大成身后西面的西荛之国。
成墨点头,“确也如此。难保西荛这次前来,不是为了能让大成冲锋陷阵。若大成胜了,西荛和其余几国坐享其成,若大成败了,这第一个遭殃的,也不会是他们的子民,到时无论是再做部署还是呈上降书,于他们而言,都没什么损失。”
见成墨想通了这一点,陆观澜面上欣慰一笑,“殿下且记住,永远不要同弱者联手。”
成墨微微一愣,目光从桌上的糕点上收回,猛地看向陆观澜。
“一个强者,可比十个弱者,弱者同弱者在一处,总归是没用的,”说着,陆观澜起身。
此时的画舫也已经驶入湖心,陆观澜面朝窗边站着,迎着湖面上的轻风,微微闭上眼。
成墨看得愣愣,不知为何,心底却忽然生出一句话来——
他好似配不上眼前这个女子。
凉风习习,吹乱了陆观澜鬓青丝。
这时,陆观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