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因为这个?”陆观澜有些哭笑不得。
便问:“你可有查到,那农夫在何处?”
阿梨摇头,“奴婢今日让人去查了,可查探的人回来同奴婢说,这农夫好似举家搬走,已经找不着人了。”
陆观澜冷笑一声,“你觉着,此事乃何人所为?”
阿梨沉思片刻,随即恍然,“小姐的意思是——老爷?”
陆观澜不置可否道:“也不全然是,这里头,还不知道有谁包藏祸心。”
虽说,她也不知究竟是不是陆秉言,毕竟陆秉言如金想让她成为皇子妃的心思迫切,可如今此事传得人尽皆知,那宫里头的人自然也都已知晓,若一旦被人发觉,那就是欺君之罪。
陆秉言素来为人小心谨慎,这样的事,他还不定有胆子做。
可若不是陆秉言,那她的处境,便比往日危险更甚。
她只是想,是否有人想借此,以她做诱饵,借机窥探圣意。
初语也在一旁听着,沉默了好半晌,才开口,“如此说来,小姐您将来有可能入宫为皇子妃?”
陆观澜晓得初语在想什么,便扭头道,“你这心思还是打住吧,此生我不会入宫。”
初语悻悻撇嘴,“若您能入宫,那便能替我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