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提出此事时,陆观澜定然会拿话堵她,好叫父亲打消放阿娘出来的念头。
陆观澜言语果决,本就让父亲不喜。
于是,她用此事做话柄,不过是为着让父亲看看,陆观澜如今是怎么个不得了,怎么个难以掌控。
这样的女儿若是将来再飞上枝头,那岂非眼里更加没有这个父亲?
她也同样了解父亲,便是利用这一点,让父亲再看到自己,再想起自己,好摒弃了陆观澜,将自己重新捧起来。
既已达到目的,陆经竹便也不再开口。
一顿饭吃下,众人却并未个个都是笑颜。
从膳堂回来后,陆观澜在院中坐下,让阿梨去小厨房把炖好的汤取了来,坐在院儿里慢慢喝。
阿梨无奈笑道:“早知那膳堂的菜式还是这般不合小姐胃口,就不去了。”
陆观澜却是一笑,“不去?不去又怎能看到这样好的戏。”
初语不解道:“戏?”
她只瞧着那陆二小姐在那儿阴阳怪气,哪里有什么戏了。
见初语不明白,陆观澜便笑道:“若非有你家小姐我在,你便看不到咱们这位二小姐的戏路有多宽了。”
她确是没想到,陆经竹如今变化竟如此之快,也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