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跑了。
这样的他,与懦夫有何两样?
见成墨低头不语,贤妃闭了闭眼,道:“你父皇自小看重你,却时至今日还未立储,你可知为何?”
成墨闻言抬首。
“若是早立你为储,你如今便没了这样的心性,更是整日里只能与阴谋诡计相伴。这样的日子,当着是你想要的?”
“就因为此,孩儿便事事都得让着,连同自己属意之人?”成墨蓦地开口道。
贤妃叹了口气,“那你又怎知,你属意之人,也同样属意于你呢?”
“她先遇见的我,若非我没有早日争取,又岂会落得如今······”
成墨话还未说完,却听贤妃打断道:“可我却觉着,她本就不属于你,更不该搅入这宫闱之中。你若真心待她,就该为她着想,该让她在宫外觅得一位良人,安然度日才是。”
成墨一愣。
随即道:“母妃便这样瞧不起孩儿,觉着孩儿不能护佑她平安顺遂?”
贤妃蓦地笑了,原本满是怒气的脸上,此刻却显得有些凄凉。
“是吗?这些年来,你觉着你母妃我过得可好?”
此话一出,成墨又是一怔。
这些年来,母妃在宫中虽不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