跄两步。
跟在身旁的楚玲忙上前想要扶住成墨,却见成墨一摆手,示意不用。
楚玲同楚月本是姐妹,方才听着宫门内姐姐楚月的语气,好似有些不对劲,便觉着,定然是贤妃娘娘这回真的不想见殿下,也是真的气着了。
可瞧着殿下如此,她也是无奈。
在长廊走了好一会儿,成墨才忽然回头,看了看紧闭的朱华宫大门。
“殿下,您同贤妃娘娘是母子,贤妃娘娘又岂会真的同您置气,不过是一时没能想通罢了,姐姐说明日让殿下在宫门等着,奴婢明日一早便给殿下准备早膳,咱们早早便来。”
楚玲跟在成墨两三步远处,劝着成墨。
成墨忽然顿住脚步,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。
母妃为何要受如此重的罚?近来母妃在宫中无事,若说真要有事,那便是那日在猎场时,他所犯之错。
昨夜他想了一夜,却也才明白,自己究竟错在何处。
并非他为得到陆观澜不折手段,也并非为着陆观澜顶撞母妃,而是他竟为了得到陆观澜用了如此下作手段,在母妃面前还敢为自己辩驳,自认无错。
他竟糊涂到,忘了陆观澜是什么性子,忘了陆观澜这样的性子,即使自己用这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