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闻若非离去的方向。
随即又忽然想到什么,立刻对初语道:“你跟去瞧瞧,他究竟去的是何处?”
初语也没问缘由,只听陆观澜如此吩咐,便转头跟了上去。
阿梨有些奇怪,“小姐这是······”
陆观澜凝眉道:“典客署的会馆离临江楼并不近,就算不坐马车,也该骑马才是。再者,方才你可是听,他说他这是回去看望病人?”
阿梨点头,“是啊,小姐不是也听见了?”
“正是如此,才叫我觉着奇怪。既然如此匆忙,为何不骑马回去?”陆观澜道。
阿梨顿时恍然,点头道:“小姐您说得啊,奴婢方才还只是想着,这西荛使臣对自己心爱之人格外好,却不想,这竟是假的。”
陆观澜却摇摇头,笑道:“他对心爱之人可能并非有假,我只是怀疑——此事有假。”
阿梨立即明白过来,“小姐是觉着,并非如这西荛使臣所言,乃是身边人染病,而是另有去处,这才让初语跟了去。”
陆观澜笑着点点头,“你呀,倒也不算笨了。”
说罢,陆观澜便带着阿梨进了门。
总归初语再如何也该探听得一二,待初语回来再问便是。这会儿她去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