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见陆观澜如此咄咄逼人,当即冲陆观澜道:“你妹妹都已同你道歉,你怎还这般相逼,实在没有个做姐姐的样子。”
说罢,朝着房门口高声唤来小厮,让热菜都给呈上来。
周素素见陆秉言有息事宁人的意思,忙笑着做和事佬,“是啊,来此都坐了这样久了,想来小姐们都饿了,还是先用膳,先用膳。”
说着,便为陆秉言斟上酒。
一场家宴众人吃得很安静,除了筷碟碰撞之声,便只剩周素素给陆秉言斟酒。
陆观澜最先放下了筷子,抬首看了陆经竹一眼,便转头冲陆秉言道:“父亲,女儿用好了,听说今夜街上有花灯,便想去瞧瞧。”
陆秉言原本就是想着,带着家中人一道出来,用完家宴也好一道逛逛。
可陆观澜倒好,自个儿吃饱便说要离席,若非还晓得同他禀报一声,他真是觉着,这个女儿好似从未将自己放在眼里。
想罢,却也只得点点头,道:“早些回府便是。”
陆观澜笑了笑,冲着陆秉言微微颔首,随即转头带着阿梨便走了。
陆观澜走后,陆经竹也抬起头,对着陆秉言道:“父亲,女儿也想同大姐姐一道去看看。”
陆秉言点头,又冲陆经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