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瞥了一眼赵全,目光又落在龄婵身上。见龄婵始终低着头,并未抬头看上座,便没说什么。
扭头冲皇帝颔首,“是臣妾失言了,皇上海量不与臣妾计较,臣妾这便回宫自省。”
说罢,便起身离去。
众人对此不由都是一脸不解。这皇后忽然而至,又忽然而走。走前还同皇帝又闹了不愉快,这难怪说中宫与陛下失和,如今瞧着,还果然是真的。
皇帝虽觉着莫名其妙,可他也知道,自己这位皇后虽平日里不甚管事,到底不是个没脑子,也不是个疯子。
今日此举,他实在也不明白意欲何为。
皇后从锦华宫出来,弃了仪驾,只让岳嬷嬷跟在身边一道走回嘉祁宫。
“娘娘,您这既是去瞧锦华宫那位,又何必与陛下再置气呢?”岳嬷嬷忍不住劝道。
皇后笑了笑,“本宫曾以为,咱们这位陛下当真是个情种,可方才若非在殿外瞧见,还真不知,云嫔也有失宠的这一天。可这众人都瞧着云嫔失宠,本宫却在皇帝眼中瞧出了不一样。”
岳嬷嬷闻言不解,问道:“奴婢不明白娘娘此话何意。”
皇后解释道:“若是换做旁人,定然觉着,皇帝如今对云嫔已然没了往日的情份,可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