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不明白,为何娘娘偏要与殿下生分。”
楚月此话一出,贤妃的刚要回屋的身子登时僵住。
是,她也问过自己,为何一定要疏远墨儿。
究竟为何一定要独留他在宫里,要让他感受一番母子分离。
时至今日,她也有些想不明白,自己究竟是因为愧对陆观澜的母亲,还是不想面对李牧的儿子和自己儿子有一日会为了同一个人相争。
究竟是愧疚还是逃避,她也不能肯定。
但只有在皇寺,在佛前,她祈祷之时,才能让一颗心静下来。
她如今只是抱着一丝希望,觉得没有自己在身边,墨儿便事事只能亲自而为,无暇顾及旁的什么。她在皇寺,墨儿便也多了一丝牵挂在别处。
想到此,她忽然扭头问楚月,“你既知道外头的一些消息,那本宫且问你,陆大小姐如今可有许配人家?”
楚月一愣,确是没想贤妃会问自己这个。
这些日子贤妃在寺中,好久没有自称本宫,今日徒然一说,倒让楚月觉着自家娘娘此问并不简单。
想到此,楚月道:“这个奴婢确是不知。”
贤妃蓦地一笑,“你当真以为,你们两姐妹为着墨儿所做所为,本宫全然不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