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摆摆手,“快坐下吧,这些虚礼就别行了,究竟是何事,你同本宫说说。”
陆观澜却并未坐下,直直站着道:“不知皇后娘娘可曾听闻此番将军前去运送粮草,是为边地贼寇一事。”
皇后点头,“这个本宫知晓,我这侄儿临行前来给本宫请过安,已同本宫说起过此事。怎么?你今日要说之事,便是这个?”
陆观澜眼中虽没了先头的急切,眉头却依旧轻蹙着,“民女只是想斗胆问皇后娘娘一事。”
“你且问。”
“国公大人是否不是一个谨慎之人?”陆观澜道。
皇后闻言先是一愣,随即道:“本宫父亲镇守边地多年,又岂会是一个不知谨慎之人。”
“既然国公大人行事谨慎,那又岂会不知此事该先行请旨于陛下,而等到三殿下在朝堂之上提出,从而让陛下盛怒呢?”陆观澜神色淡淡,眼神里却是叫人毋庸置疑的信服。
“你怎知陛下盛怒?”皇后眼神里多了一丝诧异。
陆观澜微微颔首,“民女自知说出此话乃大不敬,可今日却不得不说,”说着,又抬首看向皇后,“正因国公大人镇守边地多年,才叫陛下对此生出戒心和疑心。此次本该请旨的国公大人却并未上奏陛下,反倒等到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