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就见一个长须老者进来。
瞧见闻若非,先是不紧不慢地拱手,随后又带着医箱四下看了看。
就听闻若非道:“悬丝你可会?”
太医愣了愣,道:“自然是会的。”
话音刚落,就见床幔内伸出一只手腕,皙白的肌肤看上去尤其娇弱。
床幔内,传来一声轻咳,随即便是女子的声音,“劳烦太医。”
太医听见竟是一女子,不由一愣,转而看向一旁的闻若非。
闻若非此时也蓦地回头,刚巧对上太医的目光,便问:“怎的了?可是有何不妥?”
太医似乎有些为难,“使节,并非有何不妥,实在是······”
“实在是什么?”闻若非此时的眼神已全然变了,甚至多了一丝杀意。
太医久待宫中,自然也是晓得闻若非此刻的眼神究竟什么意思。
更是后悔怎的今日当值的另一位同僚恰巧家中有事,于是这前来典客署的便只有他一人。
本以为这诊治的是那西荛使臣,谁知如今却换成了一个女子。
旁的都还好说,可陛下那边儿,他又该如何交待?
“阿闻,不要为难太医,若是太医觉得不便,大可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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