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若非听陆观澜这样说,却还是神色淡淡,“陆大小姐不是个拐弯抹角之人,何不有话直说。”
陆观澜垂眸一笑,随即抬首同阿梨和初语使了个眼色。
二人会意,当即扭身出了门。
“想必使节一早便知道盯着典客署的人,是我派去的吧,”待两个丫头出去,陆观澜才开口。
闻若非见状却是蓦地笑了笑,道:“陆大小姐身边这个丫头武功不低,就是喊出去了,想来也能听见里头的动静吧,又何必多此一举。”
陆观澜不语。
就听闻若非又道:“是,我是一早便知道这丫头是你的人,我不仅知道这个,我还知道,你身边这丫头是从大禹而来,”说着,顿了顿,看向陆观澜,“陆大小姐,我可有说错?”
陆观澜目光在闻若非身上凝滞许久,半晌才道:“看来使节比我想象中知道的要多。”
闻若非收回目光,端过茶盏细抿了一口,“陆大小姐过奖。”
“所以使节身边究竟是谁病了呢?”陆观澜忽然问。
闻若非的手不自觉地抖了抖,瞥了眼陆观澜,“无人病了,只是我故意为之。”
陆观澜轻笑一声,“故意为之?怎的我瞧着好像不是。若使节只是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