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。
听阿梨这么一说,便紧走两步想到陆观澜跟前瞧瞧。
却听陆观澜道:“今日我累了,你们也早些休息吧,就不必伺候我了。”
话音刚落,就到了院儿门口。
陆观澜没理会身后两个丫头,径直朝着屋内走去。
初语和阿梨对视一眼,瞧着陆观澜进了屋子,初语才道:“你不是说她气色好?怎的我倒觉着,好似比出府时沉重的了。”
阿梨也是忍不住眉头一皱,“方才在马车上,还瞧见小姐笑来着。”
初语却忽然想起她在房外听见的二人谈话。
一个皇子要夺权、夺位,实则算不得什么。这想要争权夺位的皇子多了去了,可她不知为何,陆观澜好似就偏偏看不惯这个三皇子,处处与这个三皇子作对也就罢了,如今得知了这个三皇子的计划,更是迫不及待地搅和。
这究竟是什么心思啊?
难不成——是这位三皇子从前有负与陆观澜?
这样一想,倒还说得过去,在她看来陆观澜这一连串的举动,倒还真有些像怨恨的报复。
“兴许就只是太累了吧,”想罢,初语道。
寅时三刻,云熹宫内的灯烛还在亮着。
这时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