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战战兢兢地抬起头,看向皇帝,道:“恕微臣无能。”
皇帝心下一顿,当即吩咐赵全,“去,派人盯着典客署的人,若有送信去西荛的,半途定给朕拦下。”
赵全立马应声退下。
太医此时已然满头大汗,垂首不敢多言。
“若有人问起的话,你知道如何说吧?”皇帝忽然道。
太医立马点头如捣蒜,“是是,微臣此番前去典客署,所诊出的使臣之病症,不过就是普通的风寒入体,过些时日变好了,只是若无精心照料,恐怕会引起身子发热,到时说不定会烧坏了脑袋。”
听着太医胡乱编扯的这番说辞,皇帝倒稍显满意,当即点头,“退下吧。”
太医如蒙大赦般,这才稍稍松了口气,从地上站起身,朝着皇帝又行了一礼,赶紧退出殿外。
瞧着太医离开,皇帝叹了口气,目光没由来地落在了御案的奏折上。
右相上奏,说大成自古立嫡立长,封王礼之后便该行立储之事,中宫无所出,理应立长子成昊为太子。
之前看到这奏折时,他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,这上头奏的,句句都是左相甚爱同他所言,如今却被右相又说了一遍,不仅让他意外,更让他开始瞧不清,这齐家究竟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