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就回宫复命,好容易熬到早晨交职,才将从宫里出来,回到家中还未躺下,就又被人给弄了出来。
来人带了不少银子,他本不想理会,也没有接,可谁知那人又说,若他不去这一趟,那典客署内究竟看的是使节还是旁的什么人,便会公之于众。
他哪里敢让这事叫旁的人晓得,更怕被皇帝知晓,那自己便是欺君之罪,且不说自己这条小命,恐怕家中妻儿老小也保不住了。
此刻站在院子里等着,太医的心也是越发焦急。
比起院儿里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太医,陆观澜却是格外闲适。
瞧着陆观澜还在挑衣服,阿梨便忍不住问:“小姐,让那太医在院儿里等久了是不是不大好啊?”
陆观澜却微微一笑,“有何不好?他这会儿越是害怕,待会儿咱们能从他口中晓得的便越多。”
阿梨闻言忍不住咋舌。
今日小姐刚起身便吩咐自己带人去把这太医请来,昨夜这太医自典客署问诊而出,再到宫里,再至从宫里出来归家,一路上都有他们的人跟着。
这人倒是轻易便能找到,可阿梨也怕人家毕竟是有身份的太医,她一个官眷小姐的丫头,又岂能请得动人家太医。
于是,陆观澜便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