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太医脸色青一阵的白一阵,陆观澜不由失笑。
“如何?太医这是不愿相告?”陆观澜甚至有些打趣般问道。
太医一脸的为难。
若是陆观澜问的是别的也就罢了,偏偏问自己这个。
想到昨夜自己诊出了榻上那女子的所中之毒后,原以为可以离开典客署,谁知,却被门口的人给拦住,生生让自己等了半夜。
好容易等回了那西荛使臣,却又被关在房里,同自己好一会儿,无非也就是威胁自己,还告诉他若将此事让皇帝知晓,他的妻儿老幼便再不能活过明日。
他心中只觉酸楚苦闷,奈何今日当值的偏巧是自己。
摊上这等的倒霉事,也实属无奈,只得答应下来。
这会儿这个陆大小姐问的也是此事,这叫他究竟是说还是不说?
说了,他妻儿老小兴许就没命了,不说,此事一旦传到陛下耳朵里,他妻儿老小兴许也会没命。
无非就是早死晚死的问题,可如今在他看来,还不如索性给他一刀痛快的。
似乎看出的太医的顾虑,陆观澜这时候又开口了,“太医是觉着,一个西荛使臣的势力大,还是咱们大成皇帝的势力大?”
太医闻言抬起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