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那便是说,安伯是将军极为信任之人了,”说着,朝面前的安伯施了一礼,接着道:“如此,安伯所言,我定当信之。”
安伯见陆观澜如此,心中一顿,继而道:“那日奴才见到将军,将皇后娘娘的意思转达给了将军,将军思忖了半晌,便同奴才说起,这两日发现军中有形迹可疑之人,未免打草惊蛇,他只是暗暗盯着,未曾表露自己已然知晓。本想趁着行军赶路,继续等着,瞧瞧这人究竟想做什么,也顺带暗中查查此人究竟背后是何人指使。可如今既然皇后娘娘来信,瞧着京中好似的确有大事发生,将军便想着待休憩一日,便即刻折返,到时若陛下怪罪下来,他自会前去与陛下请罪。可······”
安伯说到此,忽而潸然泪下。
“奴才本想着要赶路回京,得让将军吃得好些,还特意做了油糕饼子,想去营帐中喊将军起身,可谁知······”说到此,安伯的声音也有些哽咽,“谁知竟瞧见将军直直地倒在地上,将身子翻过来一看,竟是连眼都未合上!”
说到此,皇后的眼中又已是蓄满了泪水。
陆观澜在此刻却显得极为冷静,冷静地就好似一切都与她无关。
此时的殿中,安伯的低咽和皇后的轻泣相互交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