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出兵权,让出边地镇守之位,还不知会引起什么轩然大波。
所以如此说来,便并非不想让,而是不能让。
只是这样的理由,边地百姓知晓,将士们知晓,甚至当朝部分权贵也知晓。唯独陛下,不知晓。
瞧见李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,李国公朝着退去不远处的将士摆摆手,让将士过来,吩咐道:“好好看着点儿,今儿晚上我门祖孙要吃酒去,我可没那个精力管着你们。”
将士闻言连忙颔首,“是,大帅。”
李国公说罢,接下腰间的佩剑,扔给了将士,便一把搂住李尽的肩膀走了。
将士捧着国公的佩剑,却好似松了口气般,一脸欣慰地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。
这么多年未见,国公和少主也是时候好好聚一聚了,这些年来国公爷谨小慎微又兢兢业业,也好些时候没吃酒了。
如此一番重聚,也好,也好。
夜幕刚落,城边的一处小摊旁,李国公带着李尽就此坐下。
“别瞅着这地方小,这儿老板自家酿的酒是真不错啊,”李国公说着,咂巴咂巴嘴,唤来小摊儿老板。
老板自然认得这位李国公,当即笑着招呼,“李大帅这是许久未见了,今儿也是来盘花生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