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,往后公子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,尽可前来蜀中票号寻我,”陆观澜说着,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颗粉珍珠,递给男子。
男子并未急着接过,只是先注视了一会儿陆观澜手上的那颗珍珠,又抬目看着陆观澜,“粉珠极为罕见,你若非权贵,又怎会有此珠?”
陆观澜看着男子,此时脸上的窘然已经消逝,便又恢复了以往的淡漠,“方才不是同公子说了,可以来蜀中票号寻我?”
男子顿了顿,道:“好啊。”
陆观澜见男子应声接过珍珠,便朝着男子又一颔首,便转头掀开车帘离开。
男子手中握着珠子,眉梢微微扬起,像是自言自语般忽然喃喃:“陆观澜、蜀中票号,有意思。”
陆观澜从马车上下来,虽说方才在马车内还有些暖和,可出了温暖的马车,身上还未干透的衣裳袄裙便紧紧贴在身上,一阵风吹来,冷风直灌入肺腑一般。
她就这样打着哆嗦忍住双腿的颤抖往回走。
待目力极佳的初语发现陆观澜的时候,见陆观澜已经冷成了冰人。
“您这是怎的了?”初语又心疼又嗔怪地脱下自己外衣给陆观澜裹上。
这时候阿梨刚结了账带着小菊从小摊儿出来,也瞧见了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