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着哆嗦的陆观澜,心头也是一惊。
却没有问一句半句,只是转身赶紧雇了辆马车,把陆观澜给送了上去,又让初语快马加鞭地赶回府中。
一直到把陆观澜送上床榻,转身烧上热水,阿梨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初语却还是有些担心,问阿梨,“她冷成这个样子,我瞧着衣裙都湿了,难保今晚不会染上风寒。”
阿梨道:“已经让小菊重金去请大夫了,待大夫来瞧过,就知道小姐身子如何了。”
初语点头,又道:“就是不知,她怎的把浑身弄湿的,不就是放个花灯······”
说到此处,初语眼神闪了闪,接着道:“她该不会真寻死去了?”
这回阿梨反倒格外镇定,摇头道:“怎会。小姐若是寻死,又岂会这样湿着衣裳走回来,”说到此,阿梨扭头朝着里屋床榻之上看了一眼,回头继续道:“定然是发生了旁的什么事,也只能等小姐醒了才知道了。”
初语点头不语。
自打她接到陆观澜,将陆观澜抱上了马车,陆观澜便一路昏昏沉沉地好似睡着了,可瞧着额上有汗,又不像是安睡。
最让她奇怪的是,她摸了摸陆观澜的手,却并未像是身上那般侵入骨髓的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