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她忽然想到大禹的一味药,此药若是添在炉子或是暖水壶之中,只消让手脚暖上半刻,便能叫寒气避散,再不能侵入骨髓。
这药能管上一日,便是那权贵人家常用此度过凛冽寒冬的。
可是,陆观澜又哪里会有这种东西?
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际,忽听见耳畔传来一阵呼唤声,好似谁在喊着谁的名字,急切又悲伤。
初语和阿梨同时转头去看,就见床榻上的陆观澜已经将裹在身上的被子给踢开,双手举起像是在半空中紧紧攥着什么。
二人见状俱是一愣,初语先行反应过来,立马奔到床前将陆观澜身上的被子又给裹了起来,再紧了紧确保陆观澜踢不开了,这才从床沿旁直起腰来。
阿梨这时候也已经跟在床前,瞧着自家小姐眉头紧锁,身子时不时地扭动,好似在挣扎,又好似在挣脱什么。
如此瞧着,阿梨又心疼起来,更是忍不住道:“早知便不让小姐独自一人前去那湖畔放灯了。”
阿梨这么一说,初语也顿觉愧疚。
那时候阿梨本心生担忧,可她却拦着阿梨不让阿梨跟去,当时想着让陆观澜自己一个人静静,如今想来,若非她阻拦,陆观澜这会儿也不会这样。
这样一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