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并非什么好坏之分,只是立场不同。她有她的立场,若换做我,恐怕比她好不到哪里去。加之各人与各人之间从小所受之教的不同,待人便也是截然不同。如此一来,人便并非既定的作为,会按照他此番的立场和心境来选择自己的路。所以,我所猜测的那几个会害死李尽的,便百思不得其解,为了什么要如此做。这会儿我想明白了,我也才反应过来,兴许真正的凶手,便藏在那群我永远也不会想到的好人之中。”
初语听得整个人都愣住,压根儿不明白陆观澜究竟说了些什么。
见初语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,陆观澜笑着从浴桶站起身,“傻丫头,更衣。”
刚换好了衣裳,就见阿梨也匆匆忙忙回来。
见陆观澜醒了,阿梨捧着药包的手微微颤了颤,当即哭了起来。
接着便跑到陆观澜身旁一把将陆观澜抱住,半嗔怪半委屈地哭道:“小姐您吓死奴婢了!”
陆观澜眼神温柔,伸手拍了拍阿梨的背,语气柔和,“好阿梨,我这不是没事吗。”
阿梨抽抽嗒嗒地松开手,看着陆观澜撇嘴道:“是,有事的时候呢?若是真的有事,那小姐让奴婢们怎么办?”
陆观澜失笑,刚想再开口,却觉喉咙发痒,忍不住咳嗽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