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奈何我守着这孩子的营帐就在那女子营帐旁,他二人未曾顾及我还在帐中,兴许是觉着我可信,便在帐前说起——什么······云阳已逝,恐怕不会再有人追来,孩子孤苦无依······”
说着,田大夫又想了想,道:“过后的话没大听清了,而后少国公便把孩子抱走,我也就回京了。回京之后没多久,我辞官回乡,再回来京都,倒是不知这李将军便是当初少国公让我瞧病的那孩子,不过如此说来,李将军这根骨倒还真是打小就适合练武。”
田大夫絮絮叨叨地说着,陆观澜正逐一思索着其中有用的线索。
却未曾注意到,一旁的初语在一刹那仿佛静止了一般,立在原地就像忘了喘气。
田大夫说罢,抬眼看向陆观澜,“现在你也知道了,该告诉我为何绑我来,还有,啥时候放我走啊。”
陆观澜闻言回过神,还未开口,就见初语忽然上前两步,立在田大夫跟前,眼中尽是迫切。
问道:“你说的你在帐中听见李国公和李牧说的——云阳?”
田大夫被初语这逼视的目光瞧得心口一紧,“啊······是······是云阳,怎······怎的了?”
陆观澜也这才反应过来,方才一心只在李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