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陆观澜轻笑一声。
如此倒像是她们母女素爱行之的手段了,一招致命的事儿,无论是宋月梅还是陆经竹,都不爱做。
反倒是这样长此以往才能见效之事,能让她们母女二人生出极大的骄傲感。
“倒是个好法子,”陆观澜笑道。
田大夫却道,“什么好不好法子的,我也是说完了见二小姐的态度才明白自己失言,你若要因此怪罪于我,那我也无话可说,没什么好解释的,要打要杀悉听尊便。”
说着,田大夫捡起一旁地上的绳子一伸手,示意陆观澜又把自己绑上便是。
陆观澜见状却不由失笑,“如此看来,您也挺清醒的,只是如此清醒,方才为何还要问我为何绑您至此?”
田大夫冷瞥了一眼陆观澜,讪讪道:“本不想承认道出此事罢了,可如今你既已知晓,还能有何可瞒。”
陆观澜笑着摇摇头,道:“那您就不怕死?”
田大夫闻听此言也笑了,“医者,死有何惧?想当初,我也是怕过的。
就论方才同你们说起那少国公一事,当初谁也不能保证,少国公真能留了我性命。
人人都以为我当初辞官回乡,只是家人亡故,可只有我知道,当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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