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替我那好妹妹诊过脉吗?”
田大夫眉头一皱,“谁说的,我就是还未来得及诊脉便被轰出来了,否则也不会······”
话还未说完,就被陆观澜打断,“不知田大夫诊出的是何脉象?”
田大夫见陆观澜如此,顿时明白过来。
接着道:“我好歹也是医者,这病情可是不能胡乱说的。”
陆观澜却好似没听见田大夫所言般,喃喃道:“说起来,少国公一事本就没什么人知晓,你这样一个知情者,别人没将你处置了,还感谢你,你非但没帮人家保守秘密,还将此事告诉了旁人,若这事儿传出去,田大夫可就真成了个背信弃义之人。”
田大夫闻言一咬牙,问陆观澜,“那陆大小姐且说说,二小姐应该是何病症?”
陆观澜见此一笑。
“谁说一定要是病症了?”陆观澜语气轻柔。
田大夫皱着眉一愣,“你的意思是——”
陆观澜起身,走到田大夫跟前,“若是喜脉,那岂不是让陆家多了桩喜事?”
田大夫猛地抬头看向陆观澜,眼里诧异无比。
这女子有孕本是喜事,可这闺中女子有孕,那便是给自家门楣添了桩极大的丑事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