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胆儿不胆儿的,毕竟关乎二小姐,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小姐那脾气,若是······”
“若是什么?”陆秉言听见“二小姐”三个字,眉头一皱,当即扬声问道。
外头的两个丫鬟一听陆秉言的声音,先是一愣,随即立马在廊中跪下。
陆秉言几步来到书房门前,推开门走到两个丫鬟跟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,又问:“说,什么事儿?”
方才还叽叽喳喳的两个丫鬟登时没了声响。
这几日陆秉言都在朝中忙,每每回府也是要等到半夜,这两个丫鬟便没想到今日陆秉言这样早便回来了,人还在书房待着。
若早知如此,二人定然不敢在这外头多言半句啊。
可如今已然被老爷听见,就算不敢说也得说了。
其中一个丫鬟便唯唯诺诺道:“是奴婢们听出门采买的嬷嬷说起,今日在外头······听见有不少人议论二小姐。”
议论?
陆秉言眉头深深皱起,“都议论些什么?”
近来陆家本无大事发生,陆经竹也许久没有出过府,又何来可议论之说。
再者,既是议论,那便没有好事可言。他实在想不明白,外头究竟能议论他这二女儿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