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陆秉言冷声道。
陆经竹却被陆秉言这番话说得莫名其妙,疑惑道:“父亲何出此言?”
这些日子陆秉言忙碌得很,她便没有时常去给陆秉言请安,只是早晚让人送去了茶点参汤,以此来尽尽她这个做女儿的孝心。
按理说,陆秉言这忙得不可开交,饶是今日早些时辰回府,也该去找周素素才是,做什么跑来她墨园,还对她兴师问罪起来了?
陆秉言瞧着陆经竹一副无辜的模样,没由来的忽然想起宋月梅来。
心中一顿,随即道:“你前夜里,是不是寻了大夫来府上?”
陆经竹眉头微微一皱,道:“女儿的确是寻了大夫来,不过想着不是什么大事,便也没有惊动父亲。”
陆秉言见陆经竹都已经承认,心中顿时一凉,接着道:“不是什么大事?你可知,你寻来的这个大夫,是个爱饮酒的酒鬼,你这事如今已传得是人尽皆知了!”
说着,陆秉言气得一拍桌子,桌上的杯瓷随之一震。
陆经竹实在不知陆秉言为何发如此大的脾气,不禁皱眉问:“女儿不过是请大夫诊个脉,此事又有何好传。”
又同那大夫是不是酒鬼有何关系。
陆经竹这样想着,满脑子的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