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维安慰,可在陆秉言今日听来却觉着宛如救命稻草一般管用。
是了,他一个礼部尚书,饶是管教不严,让家中女儿为此抹黑,可到底此次封王礼也全权交由他布置筹划。
眼看封王礼在即,年关已至,陛下若这个时候动他,又有谁能顶替他的位置,来为陛下分忧呢。
这样一想,陆秉言一颗慌乱的心这才稍稍镇定许多。
用罢早膳,便立刻出门上朝。
初语瞧着陆秉言骑上马,这才转头回去给陆观澜禀报。
陆观澜此时刚起身,着了一身单衣。
初语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,带着一身的寒气到了陆观澜跟前,惹得陆观澜打了个喷嚏。
一旁正给陆观澜找衣裳的阿梨听见了,转头瞧见初语回来,便瞪了初语一眼,“小姐这风寒刚好了些,这才几日啊,你就又带身寒气进来,是嫌小姐病得时日不够长?”
初语这才注意到自己从外头回来带了一身风霜,连忙往后退了退,直到退在了门口,这才一脸歉意道:“忙着禀报小姐您那爹已经出门上朝去了,没······没曾注意至此。”
陆观澜揉了揉鼻子,看着站在门口委屈巴巴的初语,忍不住失笑,“无碍,只是一场风寒,我身子骨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