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父皇也不用太过于怪罪,毕竟陆大人刚被贬,如今不仅要忙着封王礼之事,还要为安抚国公府想法子,也实在劳心劳力。”
成野对于今日成墨三番两次地为着陆秉言说话实在有些费解。
方才安抚李国公也是,原本也不用非得由礼部的人前来操持,可成墨偏偏就提了陆秉言。
陆秉言明明刚被贬官,如今却依旧做着重要之事,这无疑是在告诉旁人,如今给陆秉言的只是小惩大戒,官复原位那是迟早的事,好让人不会看轻了陆秉言。
所以成墨今日所为,是这个意思?
方才是他想错了,成墨今日的意思,就只是想讨好陆秉言?
皇帝倒没觉有什么不妥,毕竟从前的确是有让陆秉言扶持成墨的打算。
如今陆秉言虽一时失了尚书之位,可到底根基还在,也依旧在礼部任职,只是换了个名头罢了。
若是成墨有心想要拉拢,也不是不可。
只是······陆经竹一事,陆家名声败坏,陆观澜这个时候,恐怕就不再适宜嫁入天家了。
这陆秉言如今受了惩处,那么——成野他······是否真的放任不管呢?
想到此,皇帝的目光忽然又落到成野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