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的赵管家,嘴角却染上一抹笑。
她一早就发现赵管家溜走,也知道赵管家这种见风使舵的墙头草自然是去禀告她那“好父亲”了。
这会儿见着陆秉言回来了,她的戏唱完了,也就歇下看戏便是。
陆经竹见着陆秉言来了,以为等来了救命稻草,顿时一脸委屈地走到陆秉言面前,一副很是可怜的模样。
道:“父亲······方才大姐姐她······”
接着,欲言又止地扭头看了看陆观澜。
陆观澜还是那样淡定地坐着,如今更是连起身给陆秉言行礼都懒得动了。
此番行为可谓是嚣张到了极点,然而陆秉言此时却没心思计较陆观澜的举止是否合宜。
只是回头冲赵管家点点头,让赵管家将官服递给赵公公。
赵管家会意,连忙将托盘端到了赵全面前,躬着身子道:“劳烦公公了。”
赵全接过,随即朝着陆秉言行礼,“既然奴才已经取回了官服,也该回宫复命了,这就不多打扰陆大人了。”
说罢,便带着出宫时跟来的两个内官一道离开了陆府。
此刻赵全已经走了,陆府便没了外人。
陆经竹以为陆秉言此番打发走了赵公公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