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上死去的兵将战士们超度所用,道观里的人,也都是从前仰慕敬重少国公的道长,他们留下打点,有的还收了徒弟,如今这道观里头的人,都是可以信任的。否则,你以为俺安排到此处是为何?”
听了张三枝此番话,陆观澜倒真对他平日里的蠢笨形象大有改观。
随即问:“他呢?”
张三枝知道陆观澜口中的“他”指谁,便抬头指了指靠山处的一间屋子。
还没等张三枝再说话,陆观澜便朝着那屋子疾步而去。
张三枝瞧见陆观澜如此模样,不禁感慨,“啧啧啧,咱们将军也算熬出头了,什么时候也能让这冷冰冰的陆大小姐着急一番,不愧是将军。”
一旁的初语一脸嫌恶地皱眉,瞥了一眼张三枝,便走到石桌旁坐下。
这时候,张三枝又打开门看了看,回头问初语,“你家大小姐就带了你一人儿来?”
初语闻言回头,“怎么?”
张三枝似乎有些难为情,支吾了半晌,才道:“那个······叫阿梨的丫头呢?”
冬日冷气蔓延至屋内,道观内没有火炉,房间里也是冷冰冰的。
李尽手中正拿着信,信是安伯传来的,信中有近来京中的各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