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陆秉言这样的人,没有揣摩出天家的心思,便也一时拿不定主意。
瞧着宫里头来了人,怕惹上麻烦,只能做做样子将她关进祠堂,却并未对她有所惩戒。
一开始她还担心,自己从此在陆秉言跟前没了用处,可是昨夜她却想明白了。
陆秉言怎会放弃她肚子里的筹码。
所以她便赌上一赌,瞧瞧她的这位好父亲究竟舍不舍得放下她这块垫脚石。
果不其然,如今陆秉言怕是想明白了。
无论云嫔认或者不认她肚子里的孩子,这孩子既然是三殿下的,她就不能让她肚子里这孩子出事。
这时候,被吩咐去端药的丫鬟也端了药进来。
一进屋瞧见方才陪侍一旁的人都没了,不由一愣。
陆经竹这时候转眼看向那丫鬟,忽然一笑,开口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这丫鬟本就是前院打扫的粗使丫鬟,以为自己伺候不周,哪里做得不好,惹得陆经竹不快。
当即慌张地跪下,连带着端在手里的汤药也泼洒了一地。
“奴婢该死,二小姐恕罪啊!”
看着丫鬟如此惊慌失措,陆经竹却是冷笑一声,“我问你什么名字,难不成你这一答上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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