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把自己的身份放在眼里一般,还反过来问起他来。
“我如何问你便如何回答,我方才问的头一个问题是什么,你便头一个回答什么,”成墨语气淡然,又瞥了一眼已经退至一旁的子元。
子元立刻明白自家殿下的意思,当即转身离开。
成墨这才又看向官长坞道:“你进来。”
官长坞颔首,随即便进了书房。
“说,”成墨的语气冷漠,看着官长坞的眼神也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。
官长坞倒是大大方方地朝着成墨行礼,道:“奴婢本就是被人追逃至此,哪里顾得上人多不多,只是觉着此处僻静,估摸着那群人发现不了罢了。至于——为何今日是楚玲姐姐让我来,而非自己亲自前来伺候,这就要问殿下了。”
官长坞这声“殿下”叫成墨听在耳里,却始终觉着不对劲。
“你既然早前并不知晓我的身份,如今叫着倒也还算顺口。”
官长坞笑道:“做奴婢的,自然是该如何称呼便如何称呼,不能乱了尊卑分寸。”
成墨蓦地一声冷笑,“好一个不能乱了尊卑分寸,方才听见我的身份之时不是还挺惊讶?怎的这会儿这么快便接受了?”
“自己的主子有个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