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前的苍和道:“不用跟来了。”
说罢,便疾步消失在了满是大雪的院子里。
琨瑜愣了愣,没有跟上前去,只是转头回了身后的屋子。
到了屋中,琨瑜将门合上,从怀里掏出了方才苍和给的信。
他当然知道,这封信不是她写给自己的,可是,他也想知晓她的近况。
他也想知道,她在宫中究竟过得如何。
陆观澜带着阿梨一路到了九香楼,挑了处临街的包房。
阿梨打开窗户,看了看楼下,也没见什么人盯着上头,便回头冲陆观澜道:“奴婢瞧着,背后之人恐怕真跟去了初语那边儿,咱们这边儿可没人了。”
陆观澜却并未点头,道:“敌暗我明,殊不知这背后还藏了多少人,你这丫头不会武功,又哪里能察觉。”
阿梨却有些不服气一般,撇嘴道:“奴婢跟着您和初语学了好长时间,到底还是能有所觉察的。”
陆观澜闻言一笑,“是是,我的阿梨可是大孩子了。”
听着陆观澜像是哄孩童一般哄着自己,阿梨更是不服气般,“您这是把奴婢当三岁小孩了!”
陆观澜见阿梨越发嗔恼,反倒笑得越欢,“好阿梨,你可不是三岁小孩,是十多岁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