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楼也算不得京中上好的地儿,怎的今日两位殿下全来了。”
瞧阿梨嘟囔着有些费解,陆观澜也是更为想不明白。
可就如她近来愈发准的直觉而言,她总觉着,这一切事的背后,像是有根线在慢慢牵着。
引着眼前的这些人相继出现,也引得一些事成为必然。
想到此,陆观澜又站起身,再又把窗户给重新打开。
阿梨有些不解,“小姐您方才不是还让······”
话说一半,想到方才关窗户是为躲着小姐师兄,这会儿小姐既然已经见了,便也不用躲着,自然是要开窗户透透气的。
窗户才将打开,又有一身影映入陆观澜眼帘。
陆观澜这回是真的有些相信自己方才那直觉了。
可又有些不敢相信,这世上究竟又有谁能布这样大的局,牵这样长而复杂的线。
勤政殿。
皇帝端坐在御案前,手里拿着奏疏,也总觉着看不进去。
一旁的赵全似乎察觉了皇帝的心神不宁,立马转头去倒上茶来,笑着道:“陛下,虽说今日您早朝不去,待会儿等李将军的棺木回京停棺,你还得给国公府下恩旨,可也不能如此劳累,这日夜操劳国事,也该多歇息歇息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