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不好再说出什么拒绝的话。
只得皮笑肉不笑地对着成墨点点头,笑道:“那就——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说罢,又扭头瞥了陆观澜一眼,见陆观澜好似并未注意到此,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一股失落。
见着成野离开,成墨这才转身走到陆观澜身旁。
陆观澜才将盯着人将棺木的盖子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,回头瞧见成墨到了跟前,便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。
成墨察觉到陆观澜的细微动作,眉头一皱,“如今,你竟这般厌恶我了?”
陆观澜颔首,垂着眼帘,丝毫没打算同成墨对视。
“二殿下哪里话,民女从不曾如此,”陆观澜语气淡然,好似回到了最初的模样,对谁都是这样一副不咸不淡的漠然。
可成墨知道,对李尽,她便不是如此。
想到此,便记起方才陆观澜那番未过门之说。
想到陆观澜对着众人说出自己如何如何同李尽有了瓜葛,更想到那时候她那般在意的眼神。
而这一切,都不曾对他有过。
这些日子以来,他也总时常想,想着当初分明是自己先遇见了她,想着那时候她还时常有求于他。
那时候他便能看得出,她对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