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晖好似已经落下夕阳。
想起方才绑了自己那人,赵全心中后怕,站起身来,活动活动身子,好在没有受伤。
只是——此地为何处,他倒真是不知。
难不成,那帮人绑了他来此,就是为了关住他?还是说,想阻止他前去国公府宣旨?
饶是如此,他为陛下传圣旨,哪个不要命的胆大之徒竟敢拦下圣旨,岂非不要命了?
仔细想想,这一切实在太说不通了。
他也实在想不明白,当今大成谁人有这般大的胆子。
正想着,忽听门开了。
就见之前用剑抵着自己脖子的黑衣人从外头进来,脸上还是蒙着面巾,叫人看不出究竟是何面目。
“你家主子呢?”赵全朝那人后头望了一眼,没见还有人跟来,不禁问道。
言却轻哼一声,“主上岂是你这等阉人能相见就见的。”
赵全听了这话就不乐意了,虽说自己的确有些不大健全,可这话说得难听,叫他堂堂大总管心里还是不大舒服。
便忍不住道:“那你又何故绑我一阉人来此,我一阉人岂能有什么用处?”
言却冷面看着赵全,“方才主上问,你是否愿意看望李将军,如今,便是全了你的心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