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到了此处,如今还被喂了什么弄哑了喉咙的药。
当真是,命途多舛。
心中一边感叹,一边跟着那黑衣人出了门。
到了院中,却觉四下很是安静,比之方才的贺老门前还要安静。
赵全想要问这里是什么地方,可奈何说不出话,只得紧步上前,在黑衣人面前手舞足蹈地比划。
可比划了半晌,黑衣人也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,更像是未曾明白他究竟何意,似乎也不想明白。
赵全无奈,只得又退到一旁,什么话也不想问了。
言却看着赵全终于老实了,握紧的拳头终于松了松。
这老阉奴,若非殿下说留着有用,他早就一剑杀了。
不过再想想,若是一剑杀了,恐也脏了自己的剑,想想还是罢了。
赵全跟着黑衣人就这样穿过一个小院儿,接着走进一个更深处的院子。
院中只有一间屋子,房门已然积满了灰尘,看样子,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。
身前的黑衣人将门推开,灰尘落下,呛得赵全咳嗽,可喉咙里又发不出声响。
伸手扬了扬尘,赵全又跟着身前人往里走。
屋子里陈设简单,却堆积了不少架子,架子上都是书。